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(de )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陆与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尖叫,任由她叫得再大声,他加诸她身上的力道都没有丝毫减轻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(dào )
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……